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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了指旁边的旁边。
“那个姑娘叫程申儿，你去司家或者程家找人打听一下，就会知道……”
司俊风眸光微颤，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。
在他的眼皮子底下，好歹有个约束，他最担心她像脱缰的野马，总有一天闹出更大的事。
“朱部长，我请你吃饭，你不会推辞吧？”姜心白微笑说道。
许佑宁对着他张开手臂，沐沐鼻子一酸，他朝许佑宁跑了过来。
他双臂叠抱，挑着浓眉，“祁雪纯，关心人的话，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。”
祁雪纯会意，他们必须口径一致，否则在司爷爷面前露出点什么，只会惹来麻烦。
……
“有没有受伤？”他问。他表现得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。
酒吧包厢里，莱昂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对峙。
李水星端坐在太师椅中，手持一盏嘉靖年间烧制的瓷碗，轻轻抿了一口茶，然后随意放下。
“如果我自行取得司家人的基因信息呢？”她问。
管家摇头，“她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这个袁士是谁？”司俊风问。